“有人囚禁你?是谁?”
夜珍珠总算问到了重点。
“姓端的,还有一个姓傅的。”
吴彩凤只了解到了这些情况。
“嗯,我知道他们是谁。不过,我带你离开可以,你却要象方才说的,乖乖地听我的话,明白吗?”
夜珍珠才不会做与自已无利的事,带走吴彩凤,自有一番她的打算。
她看吴彩凤现在的情形,似乎胎相不稳,而夜萤挺忌讳这个孩子的,如果把吴彩凤带出去,等她把这孩子生下来,然后她把这孩子捏在手心里,再逗着端翌和夜萤玩,那岂不是挺有趣的?
想到妙处,夜珍珠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吴彩凤肚子隐痛,顾不上打量和揣摩夜珍珠的心思,急切地道:
“珍珠,他们平素看守挺严的,你怎么能进得来?”
“我进来时院子里并没有人。”
夜珍珠如实回答道。
“既是如此,事不宜迟,那姓傅的去抓药了,只怕一会儿就回来了。”
吴彩凤急切地道。
“哦,那咱们快走吧。”
夜珍珠扶起吴彩凤,看她穿上鞋子,两个人便往院外走去。
说起来也是她们运气好,那守卫正好腹泻,蹲在茅厕里半天出不来。
夜珍珠和吴彩凤快步走出院子,见无人阻拦,便几步出了院门。
一到院外,夜珍珠扶着吴彩凤走出巷子,正好驶来一辆马车,她手一挥,叫停马车,把吴彩凤扶上马车,放下车帘,让车伕往瑞公子在镇上置办的宅子驶去。
夜珍珠俩人刚离开,傅太医就拐进了巷子,手上还提着一袋药。
一到宅子前,就看到院门大开,进了院子,看到守卫不在,傅太医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见吴彩凤住的厢房门开着,进去一看,吴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