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我还敬你叫你一声大嫂,但是若是以后你再带着柴雄来,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田喜娘气势汹汹地把这话说完,转脸对施炳道:
“管家,以后看到这个男人别放他进来!若是不听话再来,就放狗咬他!”
施炳自是应喏。
田喜娘说完这些,转身就进了院内,“碰”地一声,夜老二家的大门在柴氏姐弟俩面前关上,柴氏还搞不清楚状况,楞楞地问柴雄:
“到底怎么了?”
柴雄哪里有脸说,只能讷讷地道了句:“搞砸了!”然后,就灰头土脸地离开了。
柴氏跟在他身后,紧紧追问着……
田喜娘把柴雄赶出自家新宅,算是出了口恶心,但是柴雄带给她的恶心之感,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回到方才迎客有厅中,看到茶几上柴氏和柴雄喝的两杯茶还冒着袅袅的青烟,田喜娘顿时恶向胆边生,上前一手一个:“啪啪”两声,茶杯已经被摔碎在地上。
晚晴在边上看得瞠目结舌,她进入夜家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到田喜娘发这么大的火。
砸了两个杯子,田喜娘这才觉得心头舒服多了。
但是看着地上的碎瓷片,田喜娘不由地又开始心疼起来:那可是上好的镏金官瓷啊,萤儿说镏的可是真金,一个茶杯都要几分银子,一想到这么贵重的瓷器因为柴氏姐弟而毁,田喜娘算是把今天这事牢牢记住了。
不说这里田喜娘吃了个闷亏,且说夜萤等人一路还算顺畅,终于经过一天一夜的航程,到了府城码头。
船还没有靠岸的时候,夜萤便迫不及待地站在船头,欣赏第一次看到的古代州府热闹的景象。
果然,府城不愧是下辖十三县之州府,只见码头上停着无数大小船舶不提,岸上亦是人潮如织,来来往往,肩挑手提,在夜萤眼里看来,人流就是商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