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萤当然不能推辞,还好这样的大型宴请一年也遇不上一两回,要不然,夜萤就得烦恼后操场的卫生打理之事了。
毕竟,每一次宴请之后,都会留下大量的食物残渣,什么鸡鸭骨头之类的,若是要打扫清理,也得花费一番功夫。
大师傅剁肉、小媳妇和面,小孩子在操场上嬉闹,各种人气鼎沸的气息传来,交织出人间烟火的气息,让夜萤觉得特别实在。
端翌远远看着在人群中穿行的夜萤,只见夕阳西下,一轮昏黄的太阳贴着山脊缓缓下行,就象一个巨大的蛋黄一般,温暖而氤氲,不复白日的让人不能直视。
夜萤行走其间,就象一幅精美绝伦的剪贴画一般,就算是千万人中,端翌也能看到夜萤一个人。
他看着她的眼里,满满的都是宠溺。
夜萤不晓得是不是心电感应,回头瞥了他一眼,端翌竟然有心如鹿跳的感觉。
昨天晚上那个紧致可人的小女人,此时又出现在眼前,她婉转承欢,好似弱不禁风,但最后一败涂地的却是他。
在女人的身上,男人永远找不胜利。
这是端翌此生唯一的对手,这位对手,虽然身上都是他施“暴”过后的痕迹,但最后缴白旗的还是他。
女人只要稍事休息,就能再战;而男人一逞雄风之后,只能一败涂地。
然而这样的对手,却值得他捧在手心里一辈子。
赵子获看到端翌发呆,走过来戳了戳他,道:
“端兄弟,想啥呢?”
“哦,没有,在想这农村的流水席,菜式办得真是热闹。”
端翌掩饰地道,赵子获总爱来打断他的绮想。
“嘿嘿,这乡下的流水席,最好吃的就是大锅炖肉了,走吧,咱们如果不想吃白食,就帮忙切肉去。”
赵子获推了推端翌。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