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已经把夜珍珠弄得神魂颠倒了,但夜珍珠其实还残留着一丝清醒,在最关键时刻被夜珍珠叫停,他十分不甘。
“除非你再帮我一个忙。”
姓胡的一听,不是让他去提亲,倒也放下心来,仍然喘着粗气问她:
“什么忙?你快说,我这硬得难受,你倒是摸几下啊!”
夜珍珠估计是手触到了他什么物件上,胡少爷舒爽地发出了美美的声音,连连道:
“果然别人的手和自已的手还是不一样,你这一摸,我美得都快泄了。”
夜珍珠闷哼一声,道:
“别光顾着自已舒服,你得答应我,但凡柳村的人以后到你家打棉被,你就得把纸人放进去。”
“好,没问题,就是放几个纸人吗?上次那个姓夜的姑娘,我不是依你的话放进去了吗?还故意用鸡血在上面画了些符,是不是很恶心啊?”
姓胡的鼻腔里哼叫声越重。
“嗯,就那么办。我要让柳村所有人都恨死她!”
夜珍珠恶狠狠地道。
端翌和傅太医这下明白了,果然,夜萤被构陷“做扣”,果然是夜珍珠搞的鬼。
想起夜奶奶的棉被是夜萤在镇上胡氏棉被铺订制的,这位胡少爷是谁,呼之欲出。
没想到啊,夜珍珠为了陷害夜萤,竟然舍得下这么大的血本,连自已也牺牲了。
端翌想起那天自家小女人被夜爷爷、夜奶奶折腾的狼狈,不由地心头愈加火起。
不过,夜珍珠这个女人还真不能小看,她竟然叫胡少爷给柳村来做棉被的每一个村民下扣,那样,万一事情被村民发现,她既有不在场的证据,没有人会怀疑到她,她就可以尽情构陷夜萤了。
至于如何把火烧到夜萤身上,夜珍珠怕是早就想好了主意。
端翌眼眸变得如这暗夜一般深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