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名震一方的大商人在一起,完全没有压力,即便以她的年龄来说,和王财主的言谈间,也完全是平等的感觉。
王财主自已也不以为忤,他是什么人?比所有人想像得都更加神秘、有力量,早就发现了端翌是靖王爷的秘密。
而夜萤作为未来的靖王妃,地位身份已经凌驾于他一头,现在能这么平等地和夜萤谈话,倒是他的荣幸了。
“呃,有一个人选,是镇上的耿秀才,他的文笔才学早就可以可以入得科举,只是奈何时运不济,每次逢科举,就碰上不能下场的事,所以一直耽误到现在。
说起这位耿秀才,我正打算把他推荐给你们村做先生。”
“可是你不是说他若下场,很有可能就考上了?到了秋季,就要参加秋闱,那耿秀才岂不是教几个月就不能教了?”
夜萤疑惑道。
她心里是觉得王财主是不可能给她推荐这样一位不长久的先生的。
“别急啊,你听我说,我不是说耿秀才时运不济吗?这马上就要秋闱了,可是耿秀才偏偏母亲过世了,丁忧之后,就得两年多不能下场,所以,最不济耿秀才也得在柳村教个两年多。
而且,对耿秀才来说,能在安静的柳村教书,一来补贴家用,二来也能安心读书,少了许多应酬往来。岂不妙哉!我想他一定乐意。”
王财主介绍到这里,夜萤猛地想起夜自清,夜自清虽然被称为童生,却是考秀才不中后的无奈称谓。
再考几次不中,以夜自清的年纪,该被人笑称老童生了。
只有通过了乡试、县试两场考试,夜自清才能称为秀才,要不然,他这辈子就只能是个童生。
然而,据夜自清自述,他对今年的下场心里也没有把握。之前还交待夜萤帮忙向王财主攀攀交情,走走后门,谋另一种出身。
夜萤猛地想起,乡试二月就要开始,县试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