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她在村里的地位,怕是在三清镇上也无法立足了。
她的“花容月貌”,她的养猪场大业,都会烟消云散。
谁还敢去一个会“做扣”的老板那开的店美容呢?谁还敢买她的美容产品呢?万一这里面也做了“扣”呢?用了会生病咋办?
谁还敢买她家养猪场出的猪呢?万一这猪肉也被做了“扣”,吃了会生病咋办?
夜萤心中暗恨:哪有爷爷奶奶这么图谋下一代财产的?怪只怪她是个女子,若是夜斯文掌控这一切,他们怕是就不敢了。
夜萤恨极,脸上却不动声色地道:
“爷爷奶奶,这邪祟一事,不论是在村里、镇上,甚至当朝都是极为忌讳的事。万一传出去风声,我想到时候人家不光会议论我,大家议论的怕是整个夜家吧?
我原本就没做这件事,如若硬有人把这顶帽子安在我的头上,我一定会一口咬定,整个夜家的人都懂得‘做扣’。”
夜萤一字一句清晰地说完,夜爷爷楞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夜萤竟然敢拉整个夜家下水?
不过,夜萤说的还真是击中了他的软肋。想当年,蔡家一家人,上至六十老妪,下至五、六岁的孩童,不都全被吊在树上泼粪吗?
他当年还泼过他们一瓢粪呢,据说泼了他们会驱邪……
如若事情真的象夜萤说的那般,那被泼粪的岂不是变成了他自已?
夜爷爷不由地打了个寒战,看向夜萤的眼神,也变软了几分,不似方才那般凌厉了。
不过,眼看着有机会把夜家的管家大权拿到手,眼睁睁地看着这块肥肉溜走,夜爷爷自是不甘心,他冷哼一声道:
“喜娘,你说说看?”
田喜娘是担忧夜萤的,她一贯是个没什么主意的人。在她心里,没觉得让老人家管账有什么错,就象她当初没觉得让夜萤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管账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