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中掉下的,连你自已都承认了!”
夜奶奶捏着那个香囊,气得浑身颤抖。
夜萤也眨着眼,一时没弄明白,为什么自已从前给端翌缝的香囊的残次品,会落在这棉被里。
不过,显然这个香囊的出现对自已极为不利,夜奶奶揪着这个香囊,已经对自已翻脸了。
“喜娘啊,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夜爷爷没想到事情发展得这么顺利,事态眨眼间已经对他们这么有利,当即敲了敲烟锅里的烟灰,也顾不上抽烟了,背着手走过来道。
“啊?爹、娘,萤儿是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不信,你问萤儿?这种事也不是想做就能做得出来,她怎么可能会这样的事?”
田喜娘没想到事态急剧恶化,婆婆竟然找到了夜萤“做扣”的证据。
有意思了!原来,老头子才是夜奶奶背后真正的主心骨啊?
端翌心里“啧啧”了两声,看来,接下去只要这两老还在新宅,自家小女人的日子不会好过喽。
夜萤这时听到夜爷爷也出声了,反倒不急了,沉下气来,看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如若他们居心不良,非得给自已扣上一个“做扣”的大帽子,大不了她也潜离这个村子,让他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吧,天下之大,还怕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夜萤这才真地领悟道:手里有了钱,心里都不慌的真谛。
当然,这只是被逼无奈的下策,和后世相比,大夏朝的户籍制度甚至更加严苛,她一介弱女子,就算想到别的地方落户,总要有一个出处和来历吧?
宝瓶和宝器之所以能顺利落户,那是因为有她做担保,而且与夜里正关系极好。
再说,在这里呆久了,夜萤已经在这里形成了自已商业圈的雏形,若是换个地方从头再来,难度极大不说,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份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