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觉此事不能善了。
夜奶奶准确无误地接收到夜爷爷眼睛里的意思,立即又撒泼闹道:
“喜娘,做‘扣’这件事,我不管是谁做的,只要现在她肯出来承认,我就不闹到里正那里去。否则,我还是要报里正,让他告诉村里人小心提防。不要象十几年前的蔡家一样,不知悔改,害得村里都死人了。”
夜奶奶此言一出,田喜娘被吓得脸上一片惨白。
夜萤就是不明白了,为什么夜奶奶非要揪着自家人不放,这事不是她做的,她问心无愧,自是不怕,上前一步对夜奶奶道:
“奶奶,你为什么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折腾生事?把把柄递给别人,让别人捏着咱们的软肋你才舒服啊?以后全村人看到咱们都绕道而行,你就心满意足了?”
夜萤的话,一下子就戳到了夜奶奶的痛点。
她是想好日子不过吗?
她不过是想捏着这件事,让夜萤包括宝瓶服个软,低个头,以后看到她,恭顺一些。
可是夜萤却气势反盛,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反而对着她说出咄咄逼人的话来。
夜奶奶心中的怒火熊熊地冒了上来,别说有了做“扣”的事,就光夜萤这种态度,也够让她生气的了。
她是长辈,凭什么被夜萤几句话挟制着呢?
夜奶奶立即跳将起来:
“是我不好好过日子吗?明明不想好好过日子的是你们好不好?我们来这里几天,给你们添堵了吗?不是过得和和美美的吗?
我们住在前院,夜里你们睡得死,我们还时常掂记着起来给你们看守门户,我们都成了你们家的两条看家老狗了!是我们不想好好过日子吗?还有比我们对这个家更忠心的吗?”
夜奶奶对着夜萤一阵劈头盖脸,夜珍珠听着却还是不得劲,这场戏闹着闹着就走偏了。
奶奶也是人老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