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医才把自已的厢房门掩好,就听到宝瓶和夜萤走过窗前的声音。
傅太医暗暗长吁了口气,幸好自已走得及时,没有被夜萤她们发现行迹。
但是无意中探听到的消息却是极为有用。
傅太医原本以为夜萤属意赵子获,毕竟他们是青梅竹马,没想到,夜萤只是把赵子获当成普通的好朋友来看待。
傅太医心中对赵子获的杀机顿时消失无踪。
夜萤并不知道,今晚的尴尬还化解了赵子获的一场弥天大祸。
随着正月十五的临近,年味渐淡。
不过,正月十五没过完,就不算过完年,大家还有理由惫懒一阵。
但是,在夜萤家的后操场上,却是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大清早的,宝瓶和宝器都已经在单双杠上飞舞起来,就连端翌自从得了这些新的训练家什之后,也自觉地进行了杠上的训练。
还别说,这些器械看着虽然简单,但是却十分顶用,端翌感觉到,就象夜萤说的:肌肉线条更好看了。
夜萤虽然起得稍迟一些,但吃了身体较弱的大亏,她也每天清晨在鸡叫之后起床,在操场上跑开了步。
最早几天只能边跑边走,跑个三公里左右就气喘吁吁的,但是练了十几天后,她已经能比较轻松地跑个十来圈了。
果然年轻就是好啊,只要肯坚持,夜萤相信一年后她跑个半马、甚至全马什么的也不在话下。
只是遗憾这个年代没有马拉松比赛。
“哟,夜姑娘,你写的这是什么啊?马拉松?你要砍松树?”
端翌看着夜萤坐在操场边上休息,手上拿了根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便兴味盎然地上前,陪坐在她身边。
自从大年三十晚上偷听到夜萤亲口承认,她的心中并无赵子获的位置后,端翌心情大好。
“哈,不是马拉松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