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纵容。
“夜姐姐,我看,咱们干脆再叫一辆运货的马车吧?要不然,那些鸭毛也不能放在咱们马车上啊?臭死了。”
宝瓶建议道。
“那行,你去找运货的马车,我再溜达一圈,找找端大哥,他也不知道溜达到哪去了,没看到他的人影。我看他一个人溜了这大半天,有什么气,也早就该消了吧?”
夜萤边说边走出了茶室,赵子获随后跟上。宝瓶则出门去叫运货的马车了。
赵子获一听夜萤还要找端翌,就有点惫懒了。
呃,不想和姓端的同车。姓端的老是对他针锋相对。可是看萤妹的样子,不找到端翌,就不回去似的,赵子获心里难免吃味,又想到了夜萤买的超大布料。
那分明是给男子做衣裳用的,而且赵子获可以打赌,那件布料绝对不是给夜斯文做衣服用的。
端翌在吴凤奎的宅院里躺着小睡了一觉,他这几天都没怎么睡好,今天被气一激,或许和赵子获一番针锋相对,把心里的郁气发泄出来,反倒睡了个好觉。
待他醒来时,已经是落霞满天。
听着临近的三清河上桨橹声声,拨动河水,哗啦啦地似乎诉说着某件绮丽故事,端翌忍不住又想起夜萤和赵子获,没有他在边上碍眼,两个人一定嬉笑颜开,夜萤早就把他扔到脑后去了吧?
端翌叹了口气……
他自已都没有发觉,他竟然叹了口气。
这一辈子,遇到再大的危机,他也只会皱下眉头,然后想办法尽力去解决,叹气在他看来,是无能的表现。
但是这一次,一想起夜萤,他竟不自觉地叹气了。
这个让他想掏心掏肺对她好的女人,让他拿她怎么办才好?
端翌躺了一会儿,觉得自已实在没有赖在床上了,而且中午没有吃饭,肚子饿得“叽咕”叫,也是时候起床找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