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翌心中,一阵酸涩难当。
哼,这个小女人,是不是应该买《女诫》让她背背?真是无法无天惯了,竟然敢在本王的眼皮底下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若是本王哪日没法陪在身边,岂不是……
端翌不肯承认,自已的醋瓶子倒了,酸醋流了一地……
后来,夜萤拿到新一期的《酒肆闲话》时,“惊喜”地发现,一向只刊发“不正经”新闻的《酒肆闲话》上,竟然刊载了一段颇为正经的《女诫》,并且“刊者按”里还说,为了教化传扬大夏朝良好的民风,以后《女诫》连载完,还会刊发《女德》……
我勒个去喔,感觉“政”审变严格了……
夜萤甚至隐隐有一种大夏朝“宣传舆论”氛围变风向了的感觉。就象后世,《x闻联播》里播音员不能随便从西装换成本国味道浓厚的时装一样,会被人解读成某种“政”治含义。
《酒肆闲话》一向是大夏朝上层社会男性读者居多的读物,为何突然刊发《女诫》,这成为盘恒在夜萤心中的千古之谜……
端翌眼巴巴地看着那个男子,希望他转过脸来,他可以拿石头做暗器,砸得他个满脸花。
这时,那男子却说话了,一听他说话,端翌心就一沉:这小子,不是已经送他去北疆了吗?怎么又出现在这里?莫非是他将令不通?下达的指令还有人敢违悖?
赵子获哪里知道自已被端翌审视得内外通透,浑然不觉得和夜萤告辞后,迈着大长腿便往村里走去,姿势标准得象在操场上出军操一样,恨得端翌一咬牙:
骚包死你!走路还迈军步?
这可是自家小女人打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呐,端翌晓得,赵子获在夜萤心中一定自有份量,否则,那一次夜萤也不会任他表白了。
吴大牛和赵子获放在一起,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如若是和赵子获走亲,夜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