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蒙昧到清亮,一颗提着的心地放下来。
“你不是溺水了吗?你也才好没久吧?怎么不去休息?”
夜萤这时已经想起许多事,想起她差一点就要失掉端翌,但看这情形,分明是端翌在她病时,一直守着她,夜萤心内一阵温暖。
“你方才病得很凶险,整个人发冷发热的,直打摆子,又说胡话,我哪里能放心去休息。”
端翌的声音沙哑而又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