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徐徐灌了进去。
夜奶奶顺利地把这一小勺水喝了进去。
原来,夜奶奶并未昏迷,她只是脱水太厉害,人虚弱无力,其实,身周发生的一切,她倒是听得分明,只是无力说话罢了。
夜萤给她灌了一勺的液体,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咸中带甜,喝着却没有白开水那般恶心,夜奶奶觉得滋味还能接受,便把它吞了下去。
“喝了,老婆子喝了。”
最激动的当然是夜爷爷了。
夜爷爷这辈子,除了随身不离的烟袋,还有另一项不离的,那就是夜奶奶了。
不论他走到哪里,夜奶奶总是忠心耿耿地跟着他,往往是他不用说话,夜奶奶就明白他的心意,并且不声不响地替他做好了。
自从夜奶奶病倒后,夜爷爷才发现,自已还真离不开老太婆。所以,看到夜奶奶有救,最激动的当然是夜爷爷。
“爹,才喝一小口呢,看样子还是不行,你看她又想吐了。”
说话的是柴氏,果然,夜奶奶一副欲呕的表情,夜爷爷的心又揪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