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夜萤,似乎想听听她对此事做何态度。
夜萤自是不会在自已处于下风的时候和他们硬碰硬,趋利避害,现在形势对自已有利,她没有必要再无端发火。
有时候,发火才是无能者的表现呢!
夜萤启齿微微浅笑道:
“是啊,都是至亲兄妹,吵吵嚷嚷也是常事,何况现在遇上奶奶身体不好,大家心急我能理解,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误会既然当面解开了,我也不会有心结的。”
夜萤这句话,虽然谁也不知道她是真情还是假意,但是说得却十分诚恳,让那些担心她是不是会趁机反过来痛打落水狗的堂亲们,松了口气。
不过,大家看向夜自清和夜萤的眼神,依然闪烁不定。
有人在猜度夜自清为什么会突然站出来为夜萤说好话。
有人在心痛一会夜奶奶断气后,原本是夜萤当冤大头应该出的办白事的钱,他们也要承担一份了。
夜家人丁还算兴旺,依他们在村里的地位,这场白事,不办得热闹一点根本看不过去。
所以掐指一算,估计分摊到各家各人头上的,就需要一笔不菲的银两。
哎,可惜了,夜自清脑子不知道进的是什么水,如果把夜萤诬定了,那么这笔费用不是能省了吗?
大家暗挫挫地各怀心思。一时间,整个庭院里安静下来。
这时,就听夜奶奶的厢房内,爆发出一声惨烈的哭叫声:
“娘,我的娘啊,你怎么啦?”
听声音,好象是柴氏的?
接着,屋内又陆续爆出几声大小不等的哭泣声,大家一时面面相觑,夜菜儿此时嘀咕了一声:
“是不是奶奶不行了?”
“要不然你说呢?”
夜珍珠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但是却有点畏惧地看着厢房,想着里面躺了死掉的奶奶,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