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萤却不知道,她的面相结合柳村及她家新宅的风水,两者互不关联,没有辅佐,这样奇异的风水案,已经让苏元培快要崩溃了:学艺不精,学艺不精。
宝器送苏元培回家的路上,他一直在心里默默念叨着。
于是次日,三清镇上百姓药铺边刚刚开业的相术馆,居然歇业了,有人好奇询问之下,看宅子的下人回道:
“苏先生去游历名山大川,精进相术了。”
“哦,真是勤奋的苏先生,看来,我们三清镇上,再出一个风水大师指日可待了。”
好奇的吃瓜群众赞叹道。
当然,另外一位风水大师,指的就是赛江南了。
夜幕降临,对于夜萤来说,是拉开求亲大幕的开始。
夜斯文一整天坐立不安,也没有去瓦窑出工,临近傍晚时,他便抓紧沐浴更衣,还硬找夜萤要了她的香胰子,把自已洗得香喷喷的,弄得出门的时候,邻居老王家的狗对着气息不同的他狂吠不已。
夜萤见哥哥穿上全套新的衣衫,还往脖子上、手腕上各挂了条外面熘金、里面黄铜的大金链子,活脱脱一副乡村暴发户的形像,她也是醉了。
不过,或许对于乡村的审美意识来说,夜斯文这样的形像才是恰到好处吧?夜萤想想也就算了,没有劝他脱掉。
至少夜斯文穿金戴银,又披挂上新衣后,自已的精气神都高涨,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这是好事。
“哥,这是下酒的卤料,猪头皮、猪舌头、酱鸭、白斩鸡,还有这两坛酒,你留意抱好了。”
宝器已经从三清镇上回来了,夜萤让他休息,准备自已驾车前往吴老汉家中。
可是宝器硬说他不累,非要赶马车过去,还振振有词道:
“萤姐姐,你白天驾车技术就很烂了,上回差点把马车赶到沟里,大晚上的,我可不敢让你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