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夜萤有没有感受到他那份浓浓的关心不知道,他的侍卫们倒是被酥倒了一片。
王爷,你这样的语气,这样宠溺的眼神,若是放到往日北疆战场上,还能吓得倒谁?
夜萤如弱柳在风中凌乱,端翌则一身神清气爽。
不过细看之下,夜萤的气色却是白里透红,健康的气息从内向外溢出,砾中金的体质,果然对二人的身体都大有裨益。
端翌说得口干舌躁,夜萤见他眼神牢牢锁定自已,不由地脸上一热,飞起了一道红霞,不自在地用手拢紧脖颈,生怕露出那里的可疑行迹。
端翌瞥见夜萤的动作,不由地喉头一阵发紧,哎,此去为别,晚上一个人怕是孤枕难眠了。
以前在这里,借着教宝瓶和宝器武功的名义,他基本上也是混在夜家,现在可好,猛然就要抽离。
端翌的心陡然就象空了一截似的。
娘子,你可知道,我还没有转身,已经开始想你了。
端翌的眼神火辣辣的,充满了期待,夜萤在身上掏啊掏,掏了半天,终于鼓足勇气,把那个简陋的香囊掏出来,道:
“端大哥,这是我亲手缝制的香囊,说好送你的,你就带着吧,做个念想,也算是给你的祝福吧,希望你一路平安,出门赚到大钱。”
端翌拿着这个做工拙劣的香囊,简直象捧着一块至宝一般,高兴得一迭连声地道:
“夜姑娘,没想到你如此守信。多谢。有你的祝福,我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端大哥,这是我第一次做香囊,手工不好,不要见笑。”
夜萤只是自谦罢了,对自已手工拙劣根本一点意识也没有,其实心里还有些小显摆和得意。
“你第一次做香囊,就送给了我?”
端翌喜出望外,紧紧捏着手中的香囊不肯放松,倍感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