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钱就保不住了。
“二婶,你们在家啊?”
就在夜萤和田喜娘你一言我一语谈得正欢时,一个娇怯怯的声音在院外响起。
“哦,是珍珠啊?快进来。”
田喜娘抬头一看,正是自已的侄女夜珍珠,她手里端着小的竹簸箩,也不知道干嘛来了。
“二婶,我爹让我送些晒好的柿子饼过来,喏,我方才已经来了一趟,你们都不在。”
夜珍珠走进院内,伸出手里将簸箩递出,又顺势对着夜萤羞涩一笑。
若不是知道夜珍珠本性是朵白莲花,夜萤没准会被夜珍珠这甜得发腻的一套迷惑了。
不过,夜萤也不会无缘无故冲着夜珍珠就乱发飙就是了,如果那样,她成了苛待堂妹的人,而夜珍珠就会更博得同情了。
“哟,珍珠啊,还劳烦你拿过来,知会我一声,我自已过去拿不就得了?”
田喜娘一听是大伯让送过来了,顿时心情熨贴了许多,眉角眼底都带上了笑容。
夜大郎还是比较懂得做人的,柴氏回家后,当然是迫不及待、气呼呼地向夜大郎告了田喜娘一状。
原本是撺啜夜大郎和老二家的关系,谁知道夜大郎听说发生了这件事后,眉头一皱,就到屋外挑了几块柿饼,让夜珍珠送过来。
柴氏当即就不服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要哭诉被田喜娘欺负的委屈,哭诉自家相公不体贴的郁闷。
谁知道深知柴氏禀性的夜大郎当即一把拖住她就要往下坠的肥硕身形,低声道:
“今天这事咱们不占理,老二三周年祭,咱们都忘了,应该主动上门参加祭祀才对。你再哭,嚷得全村都知道了,兄友弟恭的名声没了不说,还会影响到咱们三个儿子娶媳妇,女儿也别想嫁个好人家了。”
柴氏一听也才发觉到后果严重,哪里还敢在家里撒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