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陪客人,现在我可怎么办啊?”
彩凤哭个不停。
悦来酒楼的掌柜变了付脸色,扔过彩凤签的那纸契约,冷哼道:
“上面写得清清楚楚,陪客半天,工钱五百文钱,这陪客,不光包括端茶倒水吧?你以为现在端茶倒水,就值得五百文工钱?我二十文钱满大街能叫几十个人来!”
彩凤捡起那纸契约,倒还认得是自已按的指印,一听掌柜的说上面的内容,顿时傻了眼:
“掌柜的,你骗我!”
“我骗你?你不是自愿的吗?我原本问的也不是你,是你自已凑上前的。还签字画押,都是你自愿的。这种情况,你就算告到官府,丢脸的只是你自已!而且我告诉你,这些贵客可是京城里有来历的,你就算告到官府,也没人理你!”
掌柜的冷哼一声,彩凤心中一阵发凉,思及当时事情发生的前后,还真是自已贴上来的。
夜萤,该死的夜萤,若是没有碰到她,自已就不会驻足偷听,若不是自已没有驻足偷听,就不会被五百文工钱打动,主动上前要去做工。
那么,现在被祸害的就是夜萤了。
彩凤心中又气又急,她拿悦来酒楼的掌柜和京城的贵公子没有办法,但是心内却把夜萤深深地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