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的缝线处,“嘣嘣”几下把露在外面的缝线剪断了。
“夜姑娘,这就好了?”
傅太医难以置信地道。
“还没呢,要不然要夹子干嘛?”夜萤一笑,回道,“接下来才是痛的时候。”
端翌听到这里,觉得一阵不妙,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冰凉的东西已经挨近伤口处的皮肤,接着,“咻咻”几下抽筋般的疼痛,激地他不由“咝”地叫了一声出来。
不过,这一声叫出来后,后面几下他就适应了,夜萤的手也挺快准狠的,几下就把缝线全抽出来。
见端翌没事,夜萤果真是在治疗,暗卫们在隐秘处瞄准夜萤的箭才缓缓放下……
傅太医看着夜萤下手,用夹子将露在外面的线头一一拔出来,伤口处却不见血迹,只留一个线头大小的孔,傅太医也跟着抹了下额头上的汗。
呃,这样的治疗方法见所闻见,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
“夜姑娘,这样就行了?”傅太医又问。
嘿嘿,果然是好基友啊,看到强攻这么痛苦,小受就承受不住了。
见傅大夫额头上的汗和一脸忧色,夜萤心中又爬过这样的想法来。
“差不多了,再用酒消毒一下伤口就好了。”
夜萤说完,不容端翌反应,将剩下的酒倒在了他的伤口上。
这下伤口有了线头的破损之处,顿时一阵腌渍的疼痛感传来,端翌又抽动了一下……
不过这次好歹忍住了,没叫出声来。
“怎么样?不疼吧?”
夜萤觉得自已下手挺快的,抽个线嘛,培训时教授她们的大夫说了要点,就是要快准稳,这样病人承受的痛苦少。
“不疼,挺好的。”
“那就好,今晚上不准洗澡,保持伤口干燥,明天就没事了。”
夜萤拍拍手,往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