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或许只是她无意中发现的吧,哈哈。”
端翌忽然警觉到,再这么说下去,夜萤必将牵扯到他和皇室的纷争中去。
原本就是为了给自已找一个清净的后宫,完成传宗接代的重任,现在何必又把她扯进去呢?
所以端翌赶紧圆回来。
傅太医比泥鳅还滑,一听端翌收口,心下比什么都明白,立即接口道:
“也是,夜姑娘土生土长,或许这是无意中发现的土办法罢了。”
“嗯,传令下去,让军中的大夫都学习这种缝针方法,在受伤将士身上施用。”
端翌对傅太医道。
“是,属下明白。”
一涉及到军国大事,傅太医也收敛起嘻皮笑脸的样子,一脸端容,十分郑重。
“不过,我还记得她在缝针前对我做了其它一些事。”
端翌又把当天的画面在脑海中回放。
傅太医脑中顿时呈现一些旖旎的画面,嘿嘿,王爷和夜姑娘,不会是喜欢野外战场吧?
“嗯,她用我酒囊里的酒撒在伤口上,说是消毒。”
端翌终于回想起来了,他隐隐觉得,这是重要的步骤,自从把酒撒到他的伤口上后,夜萤就没再说什么破伤风之类的话了。
“哦,酒能祛除毒素,夜姑娘看来心思细密。”
傅太医顿觉有理,没错,伤口里总会沾到沙土等脏物,如果不清除干净,缝起来总觉得不对劲。
端翌素性喜欢烈酒,虽然不贪杯,但是真要喝起酒来,却要烈酒才欢。因此他随身携带的都是烈酒。
想到这点,端翌又注解道:
“记得要蒸馏五次后的烈酒,我隐隐觉得,未经蒸馏的酒没有作用,或许太绵软了吧?”
端翌这是从口感来说,但也是他身为睿智之士的一种直觉。
但是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