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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对不起……”

“别……像你们这种只会伤害别人的人，还是别跟我说对不起了，搞得最后我不原谅你，还成了我的不是。”

孔微微被楚楚怼得对不上话。

楚楚道：“我今天来不是要同情你的，更不是要原谅你，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那样对我？我哪里对不起你了？如果你指的是布迪那事，那我也无话可说。”

“很多原因，”孔微微抬起头来，情绪已平复许多，“千楚楚，像你这种背负着幸运的人，是没办法明白我们这些普通人的悲哀的。我那么努力那么努力，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全是靠我自己，而你呢……有一个好爸爸，好老公，却能轻轻松松地和我平起平坐，我承认，以你的实力足以驾驭，但是对不起，我要说句实话，撇开你的背景，你没那么快走到今天这位置。”

楚楚竟然不觉得这答案有什么意外的。

她笑了一下：“是啊，就因为我比你幸运，你就要害我了吗？这就是你的理由？”

“你觉得这公平吗？”孔微微哭起来，“布迪是王子，他的车我能不上吗？他让我做的事，我能不做吗？他随时能让我丢掉目前拥有的一切，那时候，又有谁可以替我鸣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