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成倍增长的痛感啊……所以,我就这么由着它,伤口发炎的时候它就疼得厉害,好了便又肆无忌惮,过段时间它又发炎……如此反反复复折磨着。”
通过她的这段描述,厉珩之就知道,那是真正的受过伤的人才能有的真实感受。
因为感同身受,所以她的每一个字,他都有所感触。
“所以啊……”厉珩之接道,“能不疼吗?”
他算是回答了她刚才的问题,疼,就算是他,也会疼。
千桃笑了下说:“那如果有一天你想要揭开那道疮疤了,你告诉我,我在一旁给你拿着纱布和消毒酒精,等你揭了,给你包扎呀?”
厉珩之看她一眼,不知道真答应了还是敷衍,答了一个字:“好。”
千桃后来很安静,厉珩之开到湘水弯的时候回头看了她一眼,才发现她靠在座位上,睡着了。
守门的保安要上前来打招呼,被他给制止了,做了个噤声状,让他去开门就好。
车停在家门口,他既没有下车,也没有把她抱下去,让她睡着,他就这么坐在车里,什么都没做,安安静静。
他的疮疤……
他柔软的目光落在她安静的睡颜上,嘴角轻轻一弯。
他从没想过要去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