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吃。

刚进饭店包间，就有几位比他年长的老领导敬酒，胃里本来就空的难受，现在几杯高浓度的白酒下肚，只觉得胃里像是着了火似的难受。

好不容易坚持到饭局散场，他也是浑身都冒冷汗，司机还是比较了解他的胃病，“市长，要不帮你找家庭医生，帮你打个点滴。”

皇甫信一看了一眼车窗外的位置，前面路口过去就有一家医院，他是一分钟就坚持不下去，回到家至少也需要半个小时。

“直接把我送前面医院吧。”他的声音已经很痛苦。

……

医生要求给他做各项检查，因为他的情况看上去很严重，可他非常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直接要求医生帮他打了止疼剂，很快，他的家庭医生也马上赶了过来。

“你很久没有这么对自己的身体了？”家庭医生严肃的和他说话，身为病人的医生，在病人明知道自己身体状况还如此糟蹋的情况下，医生是非常生气的。

皇甫信一抿嘴笑笑，“今天实在有推不开的原因。”

医生很无奈，再推不开的原因，也不该拿自己的生命这样折腾，“回去喝点儿小米粥，胃药家里应该还有吧。”

皇甫信一点点头，“你的唠叨越来越像我妈了。”

医生威胁，“要是再有下次，我不但会告诉你妈，连季小冉也会通知的。”

“别，你饶了我吧，我下次真不敢了。”皇甫信一笑着下保证。

告诉他妈其实并不是很可怕，顶多听着老妈的唠叨然后被逼着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但如果被季小冉那个小丫头知道了，他就惨了。

他是受过虐待的，中医啊，会每天逼着他喝掉那些苦到难以下咽的中药，上次已经因为胃病的被她逼着喝了一周的中药，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他感觉自己呼吸出来的气息都是中药的味道。

不过，他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