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房是不允许有人进来打扫的。
他没有太在意的进了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走出厨房的时候,顺手关掉了厨房里的灯。
拿着水杯坐在沙发里,电视机竟然也是开着的,只是没有声音,屏幕上正播放的是憨豆先生,他拧了拧眉,心想,应该是酒店停过电,可脑子又一转,他从来不看这个频道的。
放下水杯,鬼使神差的就冲进了卧室,卧室里得灯比外面的还要亮,一团缩小的身影蜷缩在床头最角落,她睡了,还睡得很沉,就连他进来,她都毫无察觉。
这麽大的一张床,她却是蜷缩在那里抱着自己,比一个枕头占的空间还小。
心,隐隐作痛。
在会所沙发上睡着的时候,她以为是他防着她,不愿意靠近她,所以才把自己缩的最角落,那么现在呢?
她这两年都是这样睡觉的吗?所以她才连个家都不需要。
心,开始痛的难以呼吸。
双腿如灌满了铅一样的沉重,他一步一步的走进她,想要去舒展开她的身体。
站在床前,脚下的步子一震,床头柜上面放的那是什么,一个已经用过的针筒,垃圾箱里还有几个打碎的玻璃瓶。
鬓角的血管突突的跳着,双手早已攥成拳头,大步跨到床上,一把就把蜷缩在那里熟睡中的唐菲儿拽下了床。
睡梦中的唐菲儿感觉自己刚才经历了一次大地震,迷迷糊糊的想来,胳膊是被什么夹住了吗?好痛。
她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揉揉,结果就碰到了一只沁凉的大手,她惺忪的睁开眼睛,缓缓抬头。
房间的灯光太刺眼,即使眼睛睁不太开,她还是看清了站在她面前君临天下般的男人。
也对,这个房间除了他也进不来其他人。
“唐菲儿,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他暴怒的瞪着她,那双锐利的黑眸充满了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