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变了,再多的语言,再多的解释,都是多余的。
她不想说话,什么都不想说,甚至连去质问他,为什么你昨晚不回来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想要她的儿子,她的信一,相信我,你是唯一。
牧晚秋直接躺在了烧焦的床灰上,她多希望这样可以抱着她的儿子,紧紧都抱着。
她蜷缩在那里,像个婴儿一样,抱着自己,紧紧的……
泪水一颗一颗无声的滴落在灰迹里,心痛的难以负荷。
坐在地上的皇甫少擎冷冷的笑着,那笑比十八层地狱都阴冷嗜血,无声无息却比世间最嗜血的恶魔都让人生畏。
“牧晚秋,你别装了,你连儿子都忘记了,你把他忘得一干二净,所以你才会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见你的旧情人吗?你忍忍不行吗?至少要等到我回来吧,至少找个成年人照顾孩子吧。”
他在怪她,怪她的忘记,怪她的不负责任,怪她的……所谓的迫不及待。
“晚秋她……”霍子墨清楚牧晚秋为什么会不在家,他想要替牧晚秋解释,可却被牧晚秋阻止了。
“子墨,算了,我接受。”
算了吧,刻在一个人心里的自己不是一句解释就能换个样子的。
她接受,接受他的误会,接受他的嗜血,接受他的冷戾。
因为,连她自己都想要惩罚自己,她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无论如何她都不该把一个孩子单独留在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