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回来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着她的泪水,她的绝望,她的奋不顾身,他就知道,他再也不配拥有她了。
“她在电视上看到你要结婚的消息时,哭了很久。”宋崇明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离开了。
闫斯琦盯着高脚杯中被因为摇晃而晃动的红色液体,哭了吗?还是因为他吗?他出了让她哭,还有什么能力?
红酒送到嘴边,微微一个仰头,便一饮而尽,很涩所以才在下咽的时候,喉咙间都如匕首划过一般的疼。
那天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离开婚宴现场后,他到那家沈婉灵唱歌的酒吧继续喝,一直把自己喝到烂醉如泥,如果能把自己喝死就好了。
周围有几个年轻人说着,“今天是周三,hetaera怎么没来唱歌啊,要知道她今天不来,我还来个什么劲啊。”
听到同伴的抱怨,另一个说道,“我听酒吧内部的朋友说,hetaera以后都不会来这里唱歌了,上周三的那一首(像中枪一样)是最后一首了。”
“那个女人名字叫hetaera,可只要你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神,不用超过三秒钟,绝对就再也舍不得碰她一下。”
“听说她是为了找到一个失去很久的人才来这里唱歌的,知道她为什么每次唱歌的时候都光着脚吗?”
一个喝的有些醉的男人调侃,“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你和她还有那么一点儿关系?”
男人摇摇头,笑的悲哀,“她最喜欢穿的是水晶鞋,而曾经有个男人说过她不配穿水晶鞋,她之所以光着脚唱歌,就是希望那个人能帮她穿上一双水晶鞋,她想做那个人的灰姑娘,哪怕会变成泡沫……”
“……”
后面那些人说了什么,闫斯琦已经听不到了,她跑出了酒吧,仰头大声的嘶吼着,心脏随着声音的嘶吼在一片片的撕裂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