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胸口,让他无处发泄,也不知该找谁发泄。
倏然间,他猛地伸手捧住她的脸,再也不管她是不是愿意的,再也不管她会不会生气,再也不管她心里现在想的是谁,他就是想要吻她,想要得到她,想要用行动告诉她,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永远都只是他的。
牧晚秋是皇甫少擎的,是他的。
他的吻就如同他内心的淤积,一旦膨胀就再也停不下来,这个吻一点儿都不美好,其实这根本不算吻,他在惩罚她,惩罚她的忘记,他在掠夺她,宣誓他对她的拥有权。
牧晚秋开始还在他怀里无力的挣扎着,可她越是想要结束他的霸占,他就越是对她攻城略地般的侵占,他咬着她的唇,疯狂的吸,吮她的舌……
她哭了,是委屈的泪水,委屈不是因为他惩罚的占有,而是因为他似乎准备放弃她了。
她知道,他也很委屈,就是因为太委屈,才会像现在这样的对她,可她也不想的,她也恨自己的忘记。
他明明就知道她已经哭了,两人的唇内甚至都有泪水的咸涩味道,可他没打算就此罢休,他的指腹带着怨气的去用力的擦干她眼角的泪。
他不准她哭,在他心里,她的泪只不过是代表着她此时此刻的不愿意罢了。
她不喜欢他的靠近,甚至讨厌他的亲吻……
他一定是疯了,被失去记忆的她,逼疯了。
“咚,咚,咚”车内传来敲窗的声音,贴了黑膜的车窗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外加刚才他们的热烈而呼出来的气息,氤氲了车窗。
皇甫少擎不想去理会外在的打扰,朦胧的视线里,牧晚秋看到站在车窗外的是穿着制服的警察。
敲窗声还在继续,牧晚秋使劲的去推他,皇甫少擎烦躁的按开车窗,不悦的睨着站在车外的警察。
“你好,你刚才超速行驶,而且这里不能停车。”警察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