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丛中。”
很好,她至少没有假装不认识他,可她说话的语气,让他烦躁透了,真想撕了她那张画着浓妆的虚伪的脸。
闫斯琦突然带着一身怒气的大步一迈,单手准确无误的扣在她纤细的脖颈间,语气很是不悦的对眼前的女人命令道,“和我好好说话。”
他的怒气再也没有六年前的效果,她没有被恐吓到,反而笑了,笑的嘲讽间夹杂了不屑,美丽的眼睛不轻不淡的睨着他,红唇里吐出来的话语,冷若寒冰,“闫少,你难道没看出来吗?我已不是六年前,任你摆布的那个笨女人,你的怒气,让我想笑。”
他再气什么?六年前,即使她再惹他,他连生气都吝啬的不肯给她,六年后,他在气什么?
怒气已瞬间化为戾气,扣在她脖颈上的大手骤然掐紧,他紧咬着牙根,极度不爽的问她,“你知不知道,hetaera的中文意思,是什么?”
沈婉灵薄凉一笑,被她掐着的喉咙已经生疼,但她绝不会反抗,这些动作,六年前,早就习以为常,六年后,她照样可以做到,毫无知觉。
她深刻的回答他,“妓,女,高级妓,女,怎么?难道是闫少忘了,六年前,你每夜在床,上兴奋的时候,都是这么骂我的。”
“沈婉灵!”他暴怒的吼她,掐在她脖颈上的大手无意间的加大力气,他怒瞪着她,似是恨不得真的掐死她,活活的掐死她。
沈婉灵只觉得呼吸原来越难,周围的空气原来越稀薄,她想伸手抓住他,求他放开她,饶了她。
可她垂在身侧的双手,毫无力气,她感觉视线模糊了,世界黑暗了。
她在心里自己说,‘这样的结局,挺好的,真的挺好,至少还是死在了他的手下,她最后一眼看到的人,也是他。’
怒气早已冲昏了闫斯琦的头脑,本就喝醉的他对自己手上的力道更是不知轻重,他带着血丝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