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的问他,“唐菲儿睡了吗?”
皇甫少擎嘲讽的嗤笑一声,四年不见,她别的本事没长,偷人的本领倒是熟能生巧。
他并没有回答她那一点儿都没有必要回答的问题,大掌拍了拍她身旁的位置,“到这边来坐着。”
霸道的不容拒绝,威慑的像个帝王。
牧晚秋嘟嘟小嘴,心里是有些胆怯的,但他既然让她坐在那里,她就听话的坐在那里好了,谁让他是病人,就算她的心里也是希望能和他坐的那么近的,就算她也在沾沾自喜着,但面上总不好表现的太明显吧。
坐到他的身旁,她才发现,只是三天没见,他瘦了好多,憔悴了很多,是真的病了,脸色很暗,蜡黄蜡黄的,一看就还在发着高烧。
她毫不避讳的凝着他的侧脸,他瘦了,棱角更加的分明,鼻梁更加的挺直,胡渣也有些深了,就连那双黑曜石般的深眸都仿佛失去了该有的光泽透彻。
牧晚秋只感觉心里一时间难受的厉害,眼睛涩涩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就快要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她心疼的想要抬手放在他的额头上试一试,是不是体温还很高,只是她的手刚到半空,他就冷漠无情的给打开了。
牧晚秋委屈的难受,忍着在眼眶打转的泪珠,心疼的说,“我就是想试一试,你是不是还在发烧。”
皇甫少擎没去理会她的话,弯身,双手抬起她放在地毯上的双脚,专制的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什么都没说,就把她脚上的雪地靴给脱了。
“你要干嘛?”牧晚秋没抗拒,就是不知道他阴着脸做这一系列动作是想要干什么。
牧晚秋的疑惑他都还没回答,脚上的棉袜已经被他脱下去了,冰凉冰凉的小脚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灼热的手心,暖的她心口一阵酥麻感。
下一秒,她两只比冰块都凉的脚就已经被放在了他热乎乎的腹部,牧晚秋吓得猛然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