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的伸出手轻抚在她的后背上,安慰着她。
“牧晚秋……”沉沉的嗓音夹杂着沉淀许久的落寞,深邃的眸子在暗夜里涣散的毫无焦距。
只听到他缓慢的说,“你知不知道我们这样的行为是可耻的,是有背伦理道德的,你的家里有你的丈夫和你的孩子在等你,我们这是在偷,情,你懂吗?”
他终是理智的,即使再不想醒,现实还是存在的。
就算他什么都无所谓,他也不能拉着她将她拽进万劫不复之中。
靠在他怀里的牧晚秋更是肆意的哭着,一个劲的摇头,“不是的,不是。”
她没有和霍子墨结婚,是因为她在给信一准备上户口的时候才发现,她和皇甫少擎还是法律保护的夫妻关系。
她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他和唐菲儿之间的婚姻算不算成立,她是因为害怕皇甫少擎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犯了重婚罪,才不敢说出来的。
皇甫少擎的大手轻抚在她柔顺的秀发上,很是无奈的劝着她,“好了,别哭了,你哭肿着眼睛回去,不合适。”
牧晚秋生怕他会推开她似的,环在他腰间的手搂的更紧,她爬在他的胸口带着哭腔的说着,“我就再说最后一句话,我只说一次,你一定要听好了。”
他哄着她,沉声应和着她,“好,你说。”
牧晚秋从他的怀里仰起头来,湿眸深深地带着说不尽的思念凝视着他,“皇甫少擎。”
“嗯。”他在嗓间发出一个沉音节,视线深深的焦在她的眸里。
“我想你了。”
四年,从未忘记想你。
四年,都是对你满满的想念。
我想你了。
密闭的车厢里都是她那低低哑哑的声音在一遍一遍的循环播放着。
她说,我想你了。
那一刻,她的眸里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