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秋离开这个地方,找个安静僻静的地方,等季川给她的动过手术之后,也好好好的修养。
有时候他真的很羡慕嫉妒着霍子墨,他和牧晚秋不止同命相连,就连身体都同病相怜。
他从来都是多余的第三个人,即使这最后的七天,他也只是想让她不要离开他的视线,让季川尽快的指定手术方案。
“季川在门口等你,让他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说完,电梯门刚好开启,他双手插在口袋里,垂眸深睨着她,动了动唇瓣,还有想说的话,可却没能说的出口。
牧晚秋冷冷的回视着他,“你应该特希望我死的吧。”
她的话戳疼了他的心,她的眼神刺痛了他的眼,冷冷的苦笑一声,他该有多悲哀啊,他希望她死吗?他比任何人多希望她能好好的健康的活着,哪怕他用生命去交换都可以。
可她呢?在她心里,他又算什么?
他凉凉的掀了掀单薄的唇,“对,我希望你们都死,但你记住了,就算你们一块去死了,我也不会把你们埋在一起,我一定会把你们一个埋在南极,一个埋在北极。”
让你们再也不见,无法相见。
......
季川真的已经在摩天大楼的门口等着他,一身休闲装的他,单手插兜倚在白色的车身上,他看到牧晚秋出来的时候,朝她的方向招了招手,而后随手帮她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牧晚秋什么都没说,像个被提着线的木偶,坐进了车里,然后就什么都没在说。
她没有问,那个带走霍子墨的医生是不是他?也没有问,更没有问,为什么她的头一直疼的厉害,还越来越严重。
她沉默的给着霍子墨去了医院,听话的做完了各项检查,然后霍子墨说要送她回家,她眨了眨眼睛,连头都没点。
她有拒绝的权利吗?没有。
她只知道,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