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了皇甫少擎和牧晚秋两人,牧晚秋还在红着眼眶愤怒的瞪着他,她在等着他的回答,她要好好看看,这个男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皇甫少擎双手放进剪裁地体的西装裤袋里,舌尖舔了舔被她打过的脸颊,还真是打的狠心,够用力。
可一点儿都不疼,心都快疼木了,身体的任何器官也都麻了,疼痛根本不算什么了。
他面上没任何表情的问她,“霍子墨又怎么了?”
牧晚秋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怎么这么会装?“你问我他怎么了?我是来问你,你把他怎么了?你把霍子墨转到那家医院了,你不知道他现在病情根本不能转院吗?”
果然,真的是和那个霍子墨有关系。
皇甫少擎大概也是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如此不顾一切的跑来找他,不,是跑来打他,就是因为找不到她的霍子墨了。
他冰冰凉凉的一笑,心脏还是不争气的随着嘴角上翘的弧度而抽疼了一下,幽邃的深眸落寞的睨着牧晚秋,“牧晚秋,在你眼里,我皇甫少擎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牧晚秋盯着他,心脏一痛,因为他那落寞孤寂的目光,还有他此时那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失望,她刚才太过分了吧,打的他疼了吧?
她的沉默,她眼神里的犹豫,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皇甫少擎特想大笑,说实话,他在她心中,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吧,既然是混蛋,那总要对得起这个称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