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要哭了,突然有种利用手段而得到她真心的挫感,如果不是把自己的真心摆在她的面前,她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知道,曾有个人爱她如生命。
牧晚秋哑着嗓音固执的问他,“多久?”
皇甫少擎伸手勾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久的我都忘记了。”他不想告诉她,八年。
他不想用八年的守护,八年的等待,来感动她,来留住她。
或许,他还会痴痴地守着这份爱,八年又八年,她知不知道没关系,她爱不爱他,也没关系,他爱着,便够了。
皇甫少擎看着她就要哭了,眼泪就要掉出来,他笑了,像个得逞的痞子坏坏的魅笑着,“你真的被感动了?牧晚秋,你也太容易追上了吧。”
什么?他这话又是几个意思?怎么都有种被泼了冷水的感觉。
牧晚秋使劲的吸着发酸的鼻子,“你什么意思?”
皇甫少擎邪魅的笑笑,指指她无名指上的戒指,“这戒指满大街的同款,就好像无限量的情侣装是一样的,哎,你知道吗?有一次啊,我的一个朋友他女朋友非逼得他穿情侣装,结果就是,他们邻居的两口子也穿了同款的情侣装,然后你知道怎么了吗?我朋友的女朋友和邻居家的男人早就有情况了,那两人是为了光明正大的穿着情侣装,才在某淘上买了两套。”
牧晚秋一动不动的看着皇甫少擎自己一个人说这段子,好笑吗?一点儿都不好笑。
他一世英名,却不知道,他的眼神早已经出卖了他表面上的掩饰和压抑,故作不爱,佯装坚强,一点儿都不适合他。
“你怎么不笑?”皇甫少擎收回过于夸张的,让人很是心疼的表情,问她。
牧晚秋深深的睨着他,她似乎以前,从来没有认认真真的好好看过他,特别是他那双在眼眸深处藏着好多东西的眼睛。
“你都说了,那个被戴绿帽子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