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在牧晚秋刚才拍过的床沿。
他微垂着脑袋,心里还是很难受,他不敢看她,看着她憔悴的样子,他自己都想打自己。
牧晚秋毫无波澜的看着他菱角分明的侧脸,浅浅的抿了抿唇瓣,淡淡的说,“我想帮你。”
皇甫少擎蓦然抬眸,对上的是那双清澈的水眸,他的心揪的一疼,伸手轻抚着她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颊,他的指腹凉凉的,还有些微颤,那双孤傲深邃的黑眸在此刻已被悲伤和愧疚灌满。
她是这么平静,平静的让他心生害怕,她越是平静,他就越是无力的悲伤。
牧晚秋细心的为他受伤的嘴角上药,什么话没说,似乎就是无话可说。
皇甫少擎握住她冰凉的手,忍不住痛苦的诉说,“你别这样好不好,你可以打我,骂我,只要你别这么平静。”
听到他的话,牧晚秋依旧淡淡的扯了扯嘴角,“我为什么要打你,要骂你,我们本来就不是真正的夫妻,要孩子干嘛啊,连老天爷都觉得孩子不该来的,这不是你的错,是冥冥之中,老天的安排。”
她不知道,他说这话,比打他,比骂他,更让他痛百倍,苦万倍。“牧晚秋。”他有些生气的叫她。
牧晚秋表示不悦的拧了拧眉心,“别那么大声的叫我,我能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