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方法,是让民众自暴,一群人互相指责,一下子谁骂了什么,谁做了什么都清楚了。
“骂过的割了了舌头,吐痰的杀了。”风中流冷屑地命令:“今天这事,谁敢再乱嚼舌根,别怪我坠天阁心狠手辣。”
风中流抱着江诗雅以轻力而走,几个起落消失不见。
身后跟着一群坠天阁的教众。
人群这才放松下来,许多人的瘫倒在地。
“好恐怖,这人是恶魔。”
“那女人真可怜。”
“赶紧回家……”
街道上慌乱成一片。
这个事故告诉我们,最好别什么样的热闹都去凑。
……
江诗雅回到客栈,立即挣扎着脱离风中流,跑进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
虚弱地倒在床上睡了一觉,什么烦恼都等醒了再说。
江诗雅醒过来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风中流俊美又让她痛恨的脸。
“醒了。”风中流淡淡地看着她。
江诗雅立即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往身上看去,发现衣服还在,松了一口气。
“江小包子,你真认为你这小身板,本尊有兴趣?”风中流站在床边双手抱胸看着她。
“如果您这么瞧不起我,那请以后不要再以我动手动脚,你应该清楚什么是男女有别。”
江诗雅扬起小脸倔强地看着他。
真是想不到有这么无耻的人,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对她做过了,还理直气壮的说他不感兴趣。
主上你做无耻之事时,是被别人附体了吗。
“男女有别?本尊动自己女人从不知道还存在男女有别。”
“谁是你女人,别做梦了,我就是出家都不可能嫁给你。”江诗雅张牙舞爪,有些心力交瘁,好像这男人是讲不通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