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爷肯定少不了你的。”
他面上说得漂亮,心里却肉疼,宋衣的诊费可是高得很多达官贵人都却步,这一下子看了这么多村民,他还真担心他们家爷会给诊费给到山穷水尽。
“好,我可是信你了,我等着银票。”宋衣甩着手回了屋,晚饭就吃了一碗面,现在都已经饿了。
前脚进屋,后脚花道雪就端着一碗粥进来:“累了吧,来喝碗粥。”
“你怎么这么晚没歇着,煜王没看着你?”宋衣责备地瞟了她一眼,怎么这么没有做为孕妇的自觉。
“呵呵,他带着几个人去寻找新的水源,还没回来。”花道雪在屋里唯一一张破凳子上坐了下来。
“我还真饿了,你快去睡吧,煜王知道了,非得怪罪知秋和红梅。”宋衣接过粥,勺子也不用,仰口就往嘴里倒。
“我来是想问你,那大力你想起是谁了没?”
宋衣摇了摇头:“有股熟悉感,但那长相又不似见过,说不上来的感觉。”
“我派人去打听了一下,他是十年前才搬到这落花村来的,当时很落魄,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发了财,建了村里最大的一个房子,我看这人不简单。”
“有些人厌倦外面纷扰,隐退到这种穷乡偏壤也是很正常,我看这落花村虽然穷是穷了点,但是却三面环山,平静安稳得好。”
宋衣喝了口粥,不觉得有什么大惊小怪,就像他师父,也是建了一栋别墅在村野。
“那好吧,反正你也想不起来,我让人盯着他,应该也不怕他整出什么事来。”
花道雪说完出去了,现在疫病时期,村民惶恐不安,就怕有人趁机作乱。
半夜的时候,花道雪感觉床边有人靠近,迷糊的睁开眼,正是刚回来的君临天,不觉嘟起嘴:“怎么这么晚才回。”
村里的水源死了一堆动物和老鼠,早已经被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