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长痛不如短痛。”
花道雪一怔,看来这丫头比谁都想得明白。
“而且这里前不挨村,后不挨店的,我们几个都细皮嫩肉,在这里度过几个夜晚,人不冻死也得冻伤,你肚里孩子也伤不起,不就是跪一下嘛,我小时调皮玩闹,也没少罚过。”
江诗雅扬着一张倔强的小脸,打断了她们的开口劝说。
她想得明白,风中流这是冲着她来的,她不能拖累别人。
花道雪不知道再说什么,这次若不是因为自己,江诗雅也不会被拖累进来。
这份情她记在心里,以后加倍偿还便是。
“支撑不住可千万别硬撑,你的身子比什么都重要,知道吗?”花道雪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让知秋把自己的那身火狐裘给拿来,披在了江诗雅的肩上,然后默默转身回了马车。
风中流要罚江诗雅跪多久,没人知道,他们唯一能做的只有等。
从江小包子跪在雪地开始,风中流就在马车里闭目养眼,连看都未看一眼,他认为江小包子欠教训,必须让她明白,谁才是她真正的主子。
自从遇到江小包子,他便有一股世道变化太快,人员不好带了的惆怅。
小小一个随侍,竟然敢对他行凶,如若当时她手里拿的是刀,那他岂不是被她给捅死了。
就算他把她当做了百合搂着了,又怎么样,那是她的福气。
风中流越想越脸黑,就算是殷百合,也不敢对他出手,而江小包子这个一无是处的土包子却吃了豹子胆!
一刻钟过去了,风中流的马车里仍然没传出来动静。
花道雪坐不住了,毫不犹豫地闯进风中流的马车里,坐定怒瞪着慵懒的风中流:“你到底想如何?对女人下手你觉得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煜王妃,可是你说的,任本尊处置。”风中流懒懒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