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是硬的?
没时间多想,趁着君临天铁青着脸弯着腰的时候,花道雪迅速地打开了门,跑了出去。
还不忘回过头来对着君临天做着挑衅的鬼脸。
君临天是真心那个疼呀,他刚是有反应了,却被如此狠厉的一脚,腿心是彻底的伤了。
宫卿跑进来看到君临天抱着身子,额头出了豆大的汗珠,急着赶紧问:“爷,您没事吧?”
“赶紧给本王叫宋衣。”君临天几乎是咬牙切齿。
宫卿一听要叫宋衣,知道大事不妙了,赶紧将他扶上床便去吩咐了,然而君临天又叫住了他:“把知秋扔进水牢,谁也不许放出来。”
宫卿嘴角抽了抽,但不敢多嘴半句,接了令就走了。
君临天在床上躺了一会,疼痛缓解了,但脸色却冷若冰霜,连窗前那盆名贵的冠世墨玉都忽然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意,落了几片树叶下来。
突然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了床前,单腿跪地:“爷,属下有要事禀告。”
君临天瞥了他一眼:“说。”他知道,没有紧要的事琅是不会突然出现的。
“琰国太子崔琰琬昨日见了五皇子。”琅回道,一张脸冷竣无表情。
君临天眼眸微微眯起,右手摸着左手大拇指淡淡地问:“谈了些什么?”
“关于漠城那边的铁矿,属下不敢靠得太近,隐约听到那铁矿在翌王的封地,崔琰琬的人发现了,五皇子想买过来。”
君临天眉头微蹙,铁矿可不是小事,那是私造兵器的源头。
“君景度胆子倒是不小。”君临天面色如常,但如若了解他的人便知他现在很生气,面对外人,他是越生气越从容。
君临天朝琅挥了挥手,琅化做一道影消失不见。
宫卿已经叫人叫知秋关进了水牢里,宋衣也已通知了,但要马上赶到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