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出现类似情况。”慕圣辰说完这句话，发现宁浅语没反应，立即补充道：“我发誓我……”

这次慕圣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宁浅语给捂住了嘴巴。

宁浅语哼一声道：“不许乱发誓。”

慕圣辰点头，瞄一眼宁浅语，发现她火气小了，立即伸手把她给抱进怀里，以免她等会发飙的时候，他都反应不过来。

宁浅语挣扎了一下，但慕圣辰抱得太紧，怎么都挣不开，反而搞得自己很累，最后她干脆不动了，直接问，“当年，为什么要改变那份复仇计划？”

慕圣辰先是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宁浅语说的是牛皮纸袋子里的计划书。

他沉默了几秒，才问，“怎么想起看那个了？”

东西他的确一直放在书房没动，但宁浅语不会心血来潮地找出来吧？

宁浅语自然不会告诉慕圣辰，是戚雨薇的话促使她去把东西给找出来的，第一戚雨薇和她的恩怨，到此结束，她不想再提起。

第二，她不想让慕圣辰知道她一直纠结的心结。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会改变后面的计划？”

慕圣辰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眼底平静无波，宁浅语却是看到了各种各样的情意，其中包含着她要的答案。

爱，他爱她，所以就改变了他的复仇计划。

而她还骂他是骗子，她还不听他解释，她还误会了他这么多年。

“对不起，对不起……”宁浅语紧紧地搂住慕圣辰的脖子，一遍一遍地在慕圣辰的耳边说着这三个字。

“没事，已经过去了，你现在已经回来了。”那么轻、那么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宁浅语哭得更凶了。

“别哭……”慕圣辰心疼地捧着她的脸，一点一点地把她脸上的泪给吻干。

眼泪是苦的，到他的嘴里，却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