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霍法这便露出恭敬的微笑:“当然,您请进。”
ss上校夹着一个公文包信步走进了霍法的屋子,而旁边那两个戴着黑色兜帽的身影则停在门口,如同死神的仆人。
党卫军上校笑眯眯地在餐厅椅子上坐了下来,他脱下手套,四周打量了一下霍法的屋子。
“您的寓所非常有格调,拉帕尔先生,我很喜欢你的品味。”
“没怎么收拾,比较乱。”
霍法摸了摸脑袋,有些怪不好意思哈哈笑道。
面前的这个家伙虽然看起来很客气,但是他深知,能坐上党卫军上校的,每个人都是手里沾了上百条人命的家伙。
他不动声色地站在了那堆碎瓷片的上面,希望能够掩盖掉刚刚和女窃贼争斗的痕迹。
“有没有什么喝的?”
党卫军上校眼神停留在了博古架的一个装饰空瓶上:“能给我来点松子酒么,天知道我这一天走访了多少户人家。”
“喝完了,”
霍法颇有些歉意地说道,“现在家里只有水了。”
(那些酒瓶只是装饰,他压根就不喝酒。)
“啊,没关系,没关系。少喝酒是好事,有助于神经的清醒。”
党卫军的穆勒上校熟络得和老朋友一样。
“劳驾给我来杯水吧。”
霍法走到一旁,默默地给这位不速之客倒了一杯白开水。他能感觉到,自己倒水的时候,那名上校眼睛正迅速的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然后,他非常礼貌地将水放在盖世太保面前,自己站在一旁。
盖世太保上校拿起杯子,咕嘟嘟地抬头灌下。
喝完之后,他发出畅快的呼吸,好似在沙漠里走了一百天的旅行者一样。
舒爽地打了个水嗝,上校麻利地直起身:
“拉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