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毒辣的阳光照射在乞力马扎罗山的山腰,和山顶的严寒完全是两种光景。
悬崖上,两个人一上一下地被挂在树枝上。姿态颇为狼狈,其中一个有着金色的头发,衣服插在树枝中间,双脚悬空,鞋子丢了一只。
而另一个则更加狼狈,这是个相当壮硕的矮个子,他整个人倒着掉在藤蔓上,胳膊被拉成了一个大字,如图一个倒摆的十字架。
由于重力,他的巫师袍贴在脸上,露出白色的鼓囊囊的内裤,还有几根调皮的露出来的毛发。
风一吹。
那个被倒挂的家伙便在藤蔓上晃荡起来。
看着眼前的这荒诞滑稽的一幕,金发男人嘴角抽搐。随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传得老远。
而那个脸已经憋到青紫的男人开始叫骂,骂着骂着他便也苦笑起来。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们早就没有了再去争斗的意思。
不知多久,他们终于停止了大笑,开始正常说话。
格林德沃问道:“如果这次能活下来,你此后有什么想做的事情没有?”
“我他妈干嘛和你说,说了我们又能活下来?我们会在这里被晒成人干,在被秃鹫琢掉眼睛,死无葬生之地。”
格林德沃思考了一下,点点头:“幻想有助于减轻疼痛,鉴于我们很难活下去,我想,不妨说着玩玩。”
“去他妈的幻想,人类不需要那种东西。”
诺伯淡淡道。
“这样啊。”
格林德沃不再反驳,选择了沉默。
诺伯挣扎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从藤蔓中挣扎出来,他气喘吁吁地问:
“喂,你......你能幻影移形么?”
格林德沃从沉思中抬起头,说道,
“没有魔杖,你要怎么幻影移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