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之前李承乾已经跟他们说明了训练的艰苦,但是在军饷和砖瓦房的双重诱惑下,这些士兵没一个愿意放过这一次的机会。
到了集训开始的日子,李承乾到皇宫接上了李泰李恪,又到卫国公府请上了李靖。
既然李靖自己送上门来,李承乾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超强的教练。
虽然知道各种花式的训练方法,但是在正经的排兵布阵上,李承乾跟李靖之间连比的资格都没有。
马车上除了李承乾和李纲外,还有一坛四十度左右的白酒。
上了车后,李靖虽然在对着李承乾和李纲施礼,但是眼睛却直接盯到了酒坛子上。
李承乾接受了李靖的礼数,然后又认真的还礼。
在朝堂方面,李靖是臣子,他是储君,受一礼是应该的。但是有师徒这一层关系在,李承乾又得施徒弟礼。
不得不说古人在关系这块简直病态,对什么人,行什么礼,都有着严格的规定。
李纲拿出两个杯子,递给李靖一个道:“以后咱们三个独处的时候就用不着这么行礼了,太子这小子根本就是没大没小,连老夫想喝酒都要限制,哼。”
虽然嘴上这么说,李纲还是很享受徒弟的关心。
马车行驶起来,李纲给李靖倒了一杯酒,让他品尝。
四十多度的白酒就不会让人咳嗽的说不出话来了。
一杯饮下,李靖虽然竖起了眉头,却伸出了大拇指:“确是极品,连西域三勒浆都没法相比,只是酒这东西多喝确实对身体没有益处,李师还是少饮为妙。”
李纲点了点头,把手里的半杯酒放到了桌子上。
对酒成瘾只是他的表象,事实上,老先生在律己这一块的修为很高。
马车在大路上行驶,但是桌子上的酒杯,却没有一点酒水洒出来。
李靖轻咦了一声,掀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