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把我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正如我刚才提到的,今天早上,我想谈的不仅仅是《圣经》里关于种子的寓言,还有当我看到我们的彼得·马奇·王以及他的家人,在几周前的市议会会议上,为了保护自然界的荣耀挺身而出时,我的亲身感受。你们可能都知道,彼得成功地讲述了他在那片树林中观察到的重要现象,最终使得市议会宣布将这片原始森林改造成一个公园。我认为这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非常值得庆祝。”
教堂里响起一声清脆的拍手声,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我看看左右两边,发现许多人都在拍打双手:他们是在为伊尔莎的话鼓掌。他们在庆祝。
“在布道时提及这样的成就、谈论我们的原始森林真的合适吗?我认为非常合适,现在,我就来告诉你们为什么。你们中的许多人都知道,我在去普林斯顿进修神学之前,曾是华盛顿大学的一名植物学学生。你们也一定知道,我的丈夫——皮埃尔,是奥林匹亚常青藤州立学院的一名植物学家兼植物学教授。”
我四处寻找皮埃尔的踪迹,后来才想起今天上午皮埃尔没有来教堂,伊尔莎说过的。
“但这不仅仅因为我个人与植物学的关联。我还从中看到了一种神学意义上的关联。我发现,对自然的学习与对上帝的学习之间存在一种十分清晰的关联。自然是上帝伟大的调色盘,我相信每个人都能从眼前所见的一切中发现神圣的指纹。”
一阵暴雨骤然打在教堂的彩色玻璃上。我想起了鹰树,还有LBA树林中的其他树木。
大雨下了整整四天。这就意味着,雨水应该已经浸到了树林地表以下三四英尺的土层。第一天,雨水只会浸入几英寸。但过了第二天或第三天,表层泥土的含水量达到了饱和,雨水就会开始潜入更深层的地下。
伊尔莎还在讲话,她的声音抵消了外面呼啸的风声。她的声音升高时就像一阵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