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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3 / 9)

的红雪松投射在草地上的影子,回忆起自己在它的树叶上数到过的斐波那契数列。今年春天,新的树叶长了出来。令人惊讶的是,它们竟然朝我预期的相反方向生长。

“这篇报道里,我唯一不喜欢的地方就是‘残疾’这个字眼,太不恰当了。”妈妈说,“你在我眼里才不是什么残疾人,这个记者在写之前应该先跟我们谈谈才对。”

“这里没有谈到阳光反射率,”我说,“我认为反射率的结论非常重要。还有,碳固定的问题也很重要。我们应该到树林里去,测量一下那里的碳储存量。”

妈妈叹了一口气。我再次想象自己能把她冻起来,把她的叹息冻起来。这样,我就能听到每一粒小小的空气分子从她鼻子里呼出来的声音。这些小小的分子相互碰撞,水汽从她的嘴里缓慢地蒸腾而出,仿佛一棵树正在呼气。

“我明白,亲爱的,”妈妈说,“可这些问题太难懂了,一只鸟之类的就比较好理解,尤其是一只像大理石纹海鸠这样的珍稀鸟类。”“好吧,”我说,“现在,我能去爬红雪松了吗?”

星期一,我们在学校里谈论了报纸上的新闻。我还把为市议会准备的卡片带去了学校,盖特克先生允许我在同学们面前读这些卡片。我终于能用正确的方式跟人们讲关于鹰树的事情啦,不用像那天在市议会上那样手忙脚乱。演讲非常顺利,斐波那契数列和树叶的生长都讲到了,我对自己很满意。后来,萨拉也上了讲台,不过她没有讲自己是怎么画出那棵树的,因为她不喜欢当着别人的面讲话,甚至比我更讨厌。她在黑板上画了一棵树,然后给班里的每一个人发了一张鹰树的画。这让我非常高兴。

在黑板上画完画之后,萨拉对我说了声谢谢。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要对我说谢谢,也许她也很高兴吧?

第二天,我乘巴士回新家——那个有蓝色信箱的新家。斯蒂格坐在我的身边。我和他成了朋友,一直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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