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耗时日久的战事,那她这场“梦”,便真正是没白做了。
她如今在想,一个人能有这般际遇,或皆有天意的安排在其中。
靠在老人肩头,她有些絮絮叨叨地说着:“……我知道,您从来都不要求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开开心心。而当下,这便是我想做的开心事。得以遵从内心,不正是最开心的吗?”
她和祖父一样,眷恋家人,眷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