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地包缠住,尾端还系了个小小的蝴蝶结。
“下回记得要小心些,教过你多少次了,见到人最好是躲开……”他叹口气道:“有人养着,享福是好事,但也莫要失了戒心才好。”
天福不知有没有听懂他的话,不时“喵呜”上一声。
说话间,那人的手触到它脖间,很熟练地打开了长命锁。
是回信……
察觉到里面藏有东西在,男人手指微颤地将那字条取出。
从花猫走进密室的那一刻,他就在想是否会带来回信,首先选择给猫儿上药包扎,固然也是真心想做的事情,但潜意识中的另一重用意却是有些近似于不敢急着去察看……
他害怕看到不好的消息。
这些年来,他所经受的一切常人根本无法想象,之所以能撑到今日,靠的便是对妻儿的责任,这种责任早已成了他活下去的唯一寄托……
若妻儿当真出了事……
这个可能他即便只是想一想,便觉无法面对接受。
但取出字条之后,他的动作又不受控制地变得迫切起来。
对灯细看间,男人的眼神震动而欣喜。
是添儿……!
当年他离开时,添儿已有十二岁余,孩子自四岁开始习字起,便是他亲自在教着的,即便字迹有着精进后的改变,但只要用心分辨,便不难发现这的确是添儿所写!
他的儿子是平安的。
男人重重地松了口气,心口重石卸下。
但看着字条上所写,心底不由起了担忧与疑虑。
前段时日,他的确曾受命配制过毒药,前来传话的人带来了诸多要求,无色无味,无症无解,他不得不尽力照做……
至于这毒药是拿来对付何人的,不是他该过问的,甚至也并非是他所关心的。
一个被关在这里整整十八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