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大人!”仆从将头叩在地上,抖如筛糠。
纪栋看他一眼。
很明显这并不是不知道,而是欠打。
“隐瞒案情,包庇罪犯,来人,将此人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是!”
两名衙役上前一左一右将人拖起。
仆从惊得面如土色,挣扎着往前爬去,连声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人愿招!”
“话中若敢有丝毫不实之处,本官定不轻饶。”纪栋脸色肃然。
“是……小人不敢……”
满头冷汗的仆从嘴唇抖了抖,颤声开了口——
……
同一刻,庆云坊。
占家前院,房门紧闭的书房中,占潜看罢手上的信,双手不可遏止地颤抖起来。
从今日听闻西城那边的别院出了事,他便一直心神不宁。
还是到了最坏的一步……
占潜脑中空白了片刻后,深深吸了口气,将那信纸重新折叠整齐,放回信封之内。
此时,书房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响。
“老爷,公子来了。”
仆人叩了两下房门,出声禀道。
占潜克制着声音的起伏:“进来。”
门被推开,占云竹走了进来,抬手将门合上。
“父亲,夏家眼下是何应对?”
今日从晨早起,他便一直在书房内温书,外面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直到方才午歇,才听下人说起了此事!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父亲为何也不使人早早告知于他!
占潜定定地看着儿子,没有说话。
占云竹朝他走近两步,见他手中捏着的信封,心中一阵不安:“……夏家想将父亲推出去顶罪?!”
占潜的眼神一点点暗下:“此事闹得满城风雨,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