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
阿葵嫌弃无比地皱着眉头——对自己的误会这样深,这人平日里都不照镜子的嘛!
柳宜愈发失控:“更何况我比你更懂他,更尊重他,更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你有真正认真听他说过话吗?你有真正了解过他半分吗!”
许明意眼神微冷。
以往——
“我确实不曾认真了解过他。”
“可就因为你的出身,他仍是要高看你一眼!”
‘高看’二字,是柳宜唯一能说得出口的,至于其它可能,她不愿去想,也不肯信。
然即便如此,她此时说起,仍是恨得咬牙切齿。
“所以,”许明意看着她,“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