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她就感觉脸都烫得能煮熟鸡蛋了。
为了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她清了清嗓子,迟疑地道:“户口薄办好了吧?”
“嗯,都好了,等下次回去,把你户口也转过来。”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沈如芸怔了怔,心里忽然升起巨大的欢喜。
他们这是新户口薄呢!
把她的也转进来,那岂不是整本就他们两个人?
是啊,本来也是这样,他们是夫妻呢……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
不知不觉,她思绪已经飞远了。
她一直不回应,陆怀安有些奇怪,侧眸看了她一眼。
结果一眼便看到她晕红的耳垂,陆怀安呼吸一窒,感觉喉咙发紧。
她这儿极敏感,轻轻亲吻便会一直从耳根红到脖颈,他尤爱啃噬她的耳垂,滑腻柔软,最重要的是,每次她都反应很大。
四下没人,陆怀安想也不想的伸出手,轻轻拉住她。
“嗯?”沈如芸惊讶抬眸,撞进他深邃的眼神里,心头微微瑟缩:“怎,怎么了?”
“我在想。”陆怀安将也拉近,贴着她耳朵,慢慢地道:“晚上可以打你吗?”
说话时,他坏心眼地在她耳朵上吐着气,吹得她耳根发痒发烫。
唇瓣翕动,时不时地擦过她的耳朵。
肌肤相触,他唇间的热意烫得沈如芸一阵腿软,陆怀安早有预料,一把将她揽住。
不仅不怜香惜玉地就此罢手,他还欣赏着她的反应,紧紧地盯着她,追问着:“嗯?可以吗?”
这,这种事,叫她怎么回答?
沈如芸感觉脑袋晕成了一片浆糊,稀里糊涂地点了头。
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敢点头!
陆怀安恨不能立即掉头回去,站定深呼吸片刻,缓了缓才哑着嗓子道:“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