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格外下饭,舀两勺都能拌一碗饭。
沈如芸在做鱼的时候留了一块肚皮出来,给果果单独放在个小碗里:“来,果果吃鱼,鱼吃了聪明的。”
鱼?
果果是吃过的,但是刺特别多,头也不好吃,尾巴老是扎到她的嘴。
她曾经被卡过一次,后面是硬塞着红薯团成的球咽下去的。
“不,不要鱼。”她摇着脑袋,强烈拒绝:“痛。”
钱叔解释着说她被鱼刺卡过,低声安慰:“这鱼和以前的不一样,婶婶给你夹的是肚皮,没有刺的。”
没有刺的鱼?
果果半信半疑,在沈如芸的哄劝下,咬了一小口。
“哇!”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竟然是曾经又腥又难吃的鱼:“这不是鱼!这是肉肉!”
她的小脑瓜里头,肉就是最好吃的了。
一桌子人,都被她逗乐了。
“来来,都吃吧,弟妹你吃你的,她自己能行的。”钱叔吃着,被这酸菜鱼香的又添了碗饭。
等吃完落了筷,钱叔才找陆怀安说起正事:“南坪怕是要出大事了。”
“哦?”
钱叔皱着眉,神色凝重:“我打听了一下,市里的供销社和国营商场里头,突然间就没布卖了,而且是一下子收紧的,不像是短时间内会放松的样子。”
这个陆怀安心里有数,点点头:“暂时不会放松的。”
“还有一个。”钱叔看着陆怀安,有些迟疑:“但我不确定消息准不准——听说,机关部门的墙都会拆掉。你说这是咋个意思?”
这个倒真的是个大事儿。
陆怀安点了支烟,沉思起来。
知道他在想事,没人打扰他,沈如芸把果果抱出去了。
定州收布票,市里没布卖,围墙还拆掉……
良久,陆怀安抬